这个武夫虽然话不多,但是条理清晰、思路通达,是个极好用的人材。
“后面两点只说明一件事,陛下表面责罚,可心里对我们今夜的表现还是满意的。那五百多万两你一定要稳妥交割。军纪是重中之重,我们可以对文家不问而诛,但陛下的银子一两都不能昧,这是立根之本。”王笑交待道。
不知不觉中,他的语气已有些像卢正初,缓慢而郑重。
说完,还又啰嗦了一句:“御驾检阅时不要做花头,一五一十地来,陛下是明白人,别在他面前玩虚的。”
张永年点点头道:“末将明白。”
王笑又道:“至于第一件事,你可有主张?”
张永年摇了摇头道:“厂卫触到了文官的根本,恐不能善了。”
王笑道:“你说得不错。但文官也是人,人的根本是什么知道吗?”
张永年再次摇了摇头。
“趋利避害。”
王笑说着,打量了张永年脸上包扎好的布条,伸手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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