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祝福笨伯,就那么想的主人酿成反常吗?以为我会上当吗?能因此而高兴起来的家伙,那才是世间唯一无二的反常!是这样的陷阱没错吧!话回来还没有问答我为什么一年夜早起来就要骂人反常吧。”
话又回来,为什么一年夜早我就非得吐槽不成?
“这是误会,我只是在骂一个考虑着偷袭我的嘴唇好还是胸部好的笨伯反常罢了,和亲王殿下无关。”
洁露卡撇过脸,神色冷淡,恍如真是与我无关的样子。
我:“……”
是得好好改一下经常不知不觉将心里话出来的坏习惯了。
“好吧,言归正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会在这里?”我指了指洁露卡,又指了指房间,一脸严肃的问道。
“这不是理所固然的设定吗?”
洁露卡的神色也变得正经起来,如果能去失落让人觉得可信度打个跳楼价一折的设定这个字眼的话。
“亲王殿下忍不住好奇心,偷吃了母亲年夜人在去世之前,珍重托付给我的传家之宝,这瓶过期避孕药,然后兽性年夜发……”
的恍如真有其事,洁露卡捂着俏脸,像是禽兽公爵里面的无助侍女般低声饮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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