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杜烈,比方说阿城,再比方说坐在那的娄天钦。
他们同时都在心里默默地添了一句:确定跟破有关系?而不是你心虚作祟?
罗艳荣道:“你们别把我想的那么娇弱,我罗艳荣从小就是从这个地方出来的,再苦的日子我都过过,能有片瓦遮身就不很不错了,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在这儿待一会儿。”
娄天钦率先站起来:“那行,妈,我们先回去,阿烈。你留在这儿。”
杜烈连忙道:“是。”
姜小米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但娄天钦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拉着就往外走。
李小甲最后一个走,他看了看那张锈迹斑斑的铁床,为了将功赎罪,他决定明天搬张新的过来,不,不是明天,就是现在。
娄天钦临上车前,睨了一眼李小甲:“你从哪来,回哪去吧。”
李小甲:“哦。”
目送他们离去后,李小甲跟杜烈站在萧瑟的寒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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