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我真不能帮她。

        所以，即便她说得很真诚，但我还是只能说，这件事情让我想想。

        我想以此来婉拒她。

        林晓没有说话了，估计她已经知道了我的意思。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俩就是默默地吃饭。吃过了后，各回各家，没有再多废话。

        到了晚上，我没出去耍，也没玩游戏。而是看着手机，从微信里点开与罗芸的对话框，想给她发消息。

        可好几次，我都是打了几个字然后给删了。最多的一次，我打了几十个字，连最后一个标点符号都加上了。但想想，还是删了。

        这种想跟她说话，又怕碰一鼻子灰的感觉，特别难受。所以，我自己也被搞得很烦躁。

        从床上站起身来，我从通讯录当中翻到罗芸的手机号码，打算打过去。

        妈的，碰灰就碰灰，又不是没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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