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至于苏曼，她没有选男人，而是在离开前，笑着叫罗芸今晚上玩开心点。

        跟着罗芸下楼，离开了东宫会所。我依然还戴着猴子面具，至于身上的外套，我在出包间的时候就脱了。那地方的衣服，我才不要呢。

        出了会所，坐在她的玛莎拉蒂上，我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之前坐这车，是以朋友的身份，而且跟她的关系还不错。现在嘛，我是“鸭子”，她是来寻开心的，属于服务与被服务的关系。

        车子发动，她就一直往前开，然后左拐右拐，不知道要去哪儿。而且，路上她也不怎么说话，眼睛一直盯着前面，好像当我不存在一样。

        她不说话，那我也不说话，免得暴露了。

        就这样，我们瞎逛了一圈，然后不知不觉，车子居然开到了我住的那个小区外的夜市口。

        记得，这是我跟罗芸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她怎么突然停在这里？

        这时，她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问道：“把面具

        摘下来吧，不用装了。我知道是你，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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