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年,辛苦在外打工的我的父亲,因为听说了这个传言而匆匆赶回来看我,在途中摩托车却无故失灵导致车毁人亡的事,他们也归咎于,是被我克死的。
后来,辗转反侧搬家,受尽白眼隔绝的我们一家,在辛苦的在那个小镇忍耐了五年之后,我终于到了十八岁。可我十八岁那一年,我的母亲在终于攒够了钱,要带我和我的姐姐聂璇搬离那个古镇的时候,心脏病突发猝死。
于是,另一个传言再次产生,我十八岁了,我不是成人了,而是怪物成形了。
从那年开始,我就一直带着黑色的手套,不让任何人接触我的手。
除了聂璇。
聂璇总是对我说:“尊儿,你不是怪物,他们都是迷信,你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他们才是疯子,我天天拉着你的手,我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吗?家人早逝本就对年幼的你来说是伤害,他们凭什么再把这伤害的来源归咎到你身上?”
聂璇就是这样,从小就是这么乐观,时而会一惊一乍,时而会因为路边死了的小猫小狗哭的稀里哗啦,总是扎着高高的马尾,笑的像花儿一样。
长大后我就不再叫她姐姐,更不叫璇儿了,我都是叫她:璇。
“你跟我回诊所吧,今天试试催眠疗法。”杰帕边说着,边把他有一边微微翘了起来的衣角重新按平。
我随意的耸耸肩:“好啊。”
杰帕的私人诊所开在这个城市角落里的一条小街上,黑色的牌子上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杰氏私人心理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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