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聂尊现在不在你身边,在折磨你的时候我还是会想到他,他就是这样一个在不知不觉之间就会给人留下一种阴影的人,你说,多可怕?”
这场谈话太久了,我觉得累了,不想再继续了。
于是我张了口:“你说的这些不但逼不出来我体内的她,还会把她吓跑。我承认,你说的那些我想知道的,的确是我急于了解的真相,不过你不要试图拿来强迫我,你完全可以选择不说,反正无论你说与不说,我都可以查出来。至于聂尊,连我都不能解释的存在,你以为你就能了解吗?”
我的话意思非常清楚,我才是主角,尤其在聂尊的事上,你离吻的操心完全是多余,聂尊的事连我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试图去了解?
离吻见我终于开口了,微微一笑,但是笑容却并不是十分自然,也没有那种胜利的情绪:“我其实没想到你最后会因为他开口。”
“不,你错了,我不是因为他开口,我是懒得再跟你浪费时间在这些话上。”
但是,其实,你说的是实话。
不过我不能承认。
离吻叹了口气:“好吧,你说的其实也对,就在你刚刚开口的时候,我还在想,我让你静坐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或许其实真正的目的是我真的想和你面对面安安静静的说说这些话吧。”
“不。”我依然毫不犹豫的反驳:“静坐很有用,确实锻炼了我的耐力,而且,在试图平衡身体里的念力来达到一个静止的过程中,对于念力的精准掌控,我的确有了更深一层次的理解。”
“这么说,你还要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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