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区的高秦酒野?”樊爷突然一改往常的泪眼婆娑,郑重其事的问。
见樊爷爷少有的认真神情,我也郑重起来。
“嗯,是他,似乎很厉害。今天在东区见到了。”
“我虽然呆在禁裂区的时间很长很长,但我对他的了解也并不是很多。只是听说,他平时行踪诡异,做事毫无章法,向来只听从南区司洛一个人的命令,金发的话都几乎不听。据说,没有人知道他的念力值,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人,作风怪异,时好时坏,对于惹怒他的人,折磨手段极其残忍。”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
“他怎么会出现在东区?据说,他是不离开南区的。”
“貌似是绞S想要拉拢他。”我又喝了一口牛奶,哇,真好喝。我在心里感叹。
樊爷用一种担忧的目光看着我:“阿慎啊,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该好好修炼了,一味的逃避,是没有意义的。既来之,则安之,你身上守护有一个区的区民的责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垂着头,手摸了摸手中的还带有温度的装着牛奶的杯子:“爷爷,我只是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要去守护,他们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樊爷目光深远:“因为,如果你不去守护,你就会被侵犯。现实世界亦是如此,何况这里。而且,金发为什么选你当区主?就是他明白,你并不是不在意他人死活的人。尽管现在,不在乎他人死活的人遍地都是,但你不是。”
“在哪儿生活都要这么累,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抬头,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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