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这种平静似乎来的不是很真实,西区现在境况不明,同伴也失散了很多,而等待我的,也许还是要我命的恶魔,不知为何,这短时间内发生的一切,此刻安静下来,想起来,都让我有种做梦的错觉。
不过住在东区,这次却让我安心了很多。
于是我走回到床的位置,摘下后背上一直镶嵌在固定装置之上的弓,放到了一边。这段时间睡觉我连弓都不敢拿下来,一直就任它不舒服的在后背上咯着我。
摘完了弓,我又抬左脚,想把绑在左脚脚踝上的锥刺也取下来。
可是手刚刚伸到脚踝,我就看到了那条松露送给我的,缠着锥刺的红绸。
红绸....
松露亲手为我系上的红绸....
松露....
一滴泪水突然不自控的从眼中溢出,滴落到我即将就要碰到这红绸的食指指尖之上。
突然,一根黑色的手指划上我的脸颊,轻轻抹掉了我的第二滴即将滑落的眼泪。
我抬眼,不是黑色的手指,而是聂尊带着手套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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