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生如果已经都很悲惨了,还不能自己调侃一下自己,那岂不是要悲惨的抽过去了?
所以嘛,乐观一点总是好的。
只是,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我的心脏被掏走后没有长出新的?
难道是心脏无法愈合?
不对啊,按照常理来说,禁裂区的意识体是可以自愈任何地方的,只是重新长出身体的一部分会消耗大量念力,所以这个过程会很缓慢,但是不代表就会不长啊,而且,就算是心脏,过程会拖得更缓慢的话,也不至于完全不会长啊。
但是现在我清清楚楚的感觉到的不是有另一颗心脏在我的胸腔里开始缓慢的长出来,而是我的胸腔在不断的冒着血,并且呼呼的漏着风。
很显然,这一点不只是我发现了,松露突然说道:“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的心脏不愈合?”
聂尊的手心里还攥着我那颗跳动着的,粘腻的,沾染着黑乎乎的鲜血的心脏。
砰砰、砰砰、砰砰。
正当我盯着那颗从我自己的胸腔出去的心脏思索着为什么它出去了还会跳动这个无聊的问题的时
候,聂尊手一挥,那个心脏就从他手心里消失进了一团黑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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