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透着一种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苍凉。
他面色苍白,整个人跟我当初在禁裂区看到的那个小男孩是一模一样的羸弱。
“我没事。”他低声张口,语气疏离漠然,抬手挡开了丝袜女试图扶起他的手,自己一个人跌跌撞撞的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
周围的议论声再次响起:
“这是不是受伤了不敢说啊。”
“我看孩子小,很有可能是不敢说啊,你看那女的看起来那么不友善,说不定啊,就只是装这么一会,过一会就要开始原形毕露了。”
“唉,看看他摇摇晃晃的,好像真的受了伤呢,会不会是内伤,我们要不要劝他让她带他去查查?”
“你开什么玩笑,这种事咱们怎么能多嘴,要是他自己害怕不肯去医院,那就自认倒霉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的议论看似很平常,但是我却有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我深深皱起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因为什么感觉不痛快。
那丝袜女似乎也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议论,那小男孩在站起身以后,便开始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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