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之间,只听聂尊一声淡笑,已然恢复了他惯有的云淡风轻的嗓音:“进来坐吧。”
这句话说的有些突兀,但是却
就好像我们是新婚的夫妇,而高秦酒野和跟在他身后的绞s是客人一样。
呸,什么新婚夫妇,我在想什么?
绞s的身材本就有些娇小,听到聂尊的话,突然从高秦酒野身后钻了进来,长发飘飘之间,她已经快步走到我身边:
“阿慎,你没事了吧?”
关心之余,聪明如她,也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异样和这屋子里异常的暧昧气息。
她无神的大眼睛里鲜活了些许,在我和聂尊之间来回扫视。
我有些尴尬,这些人的察觉力啊
于是,我连忙站起来,似乎离得床远一些就能解释些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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