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冷汗突然沿着额头滑了下来。
“你怎么了?”绞s察觉到我的异样。
我却望向了聂尊,聂尊也略带疑惑的看着我,眼神充满了询问。
“聂尊,你记不记得那个鱼尾蛇怪”我的冷汗又滴落了一滴。
聂尊也像是突然想了起来,他微微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开口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到底怎么回事?”绞s和高秦酒野都在看着我。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缓缓的对这两个人说:
“和那个八角章鱼怪差不多的东西我和聂尊曾经在西区看见过一次,当时那是一个鱼和蛇的混合体,现在看来应该也是个变异的人,我们当时把那个东西叫做鱼尾蛇怪,后来,在离情的攻击之下,那个东西灭亡了,但是当时我没有想到那个有可能是个人变异的。”
“按照你的说法,如果八脚章鱼原本真的是个人,那为什么他失去了自愈的能力?我和聂尊当初所见的那个鱼尾蛇怪也是没有自愈能力的,如果他们的本体都是意识体,那么,这算不算实验成功了?他们的目的不就是要意识体死亡么?”
绞s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可是,若实验成功了,禁裂区又怎会如此平静?还是说,那个实验还有什么问题?而且,异变的意识体很明显和你们当初遇到的实验体目的不同,那么那个实验是不是还分了好几种?”
我连忙说道:“极有可能,因为在西区残留的实验地上面那些笼子上写的都是二号实验,要是以此猜想的话,很有可能有一号实验三号实验等等,这些实验也许产物不同?”
手心渐渐发凉,我看着绞s开始渐渐变得不安的目光:“更重要的是,当初见到那个鱼尾蛇怪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离情还在,而且对于那件事,离情当时的表情很不自然,只是那时的我和聂尊并不知道这些事,如今这样看来,或许这个阴谋早在很久以前就开始计划了,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蓄谋已久,那么这实验就绝不可能只是督月为了杀了情敌边莹而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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