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看穿他的想法,严恪不疾不徐:“当一个男人足够强大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以婚姻作筹码,委屈自己娶一个不想娶的人。如果连这点自由都没有,那继承人这个位置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
……
同一片月色下,扎马码头,三号仓库。
沈婠停在门口,熄火,下车。
一个弟听见引擎声出来迎她,毕恭毕敬:“沈姐。”
“里面情况怎么样?”
“带回来的那个人嘴硬得很,三哥还在审。”
“是吗?”冷冷勾唇,沈婠入内,不过几步就听见三子的声音——
“!你跟屏家什么关系?屏家嫡系的具体位置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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