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自顾自继续,笑意盈盈:“哪怕捐心,捐肺,捐肾,都得捐不是?”
“你……”
“怎么?不信啊?”她拉开椅子坐下,“常言道,百善孝为先。虽然我们在公司的事情上闹得不怎么愉快,但并不影响我们父女情深,对吧?”
着,抬手替沈春江掖了掖被脚。
动作轻柔,神态安详。
她越平静,沈春江就越焦躁,那种无时无刻不在缠绕的阴森将他紧紧包围,越收越紧。
“你到底想做什么?!”终于,忍无可忍,他低吼一声,似困兽咆哮。
沈婠动作一顿,笑意稍敛,“这句话,应该我问才对吧?您到底想做什么?嗯?”
着,身体微微前倾。
沈春江往后一仰,如避蛇蝎。
完全出于最本能的生理反应,等回过神来过来,他自己都觉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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