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来听听，或许我能替你解惑。”

        “杨岚同意你这么做？要知道，这一放手，明达可就再没你的份儿了。”

        沈谦目光稍凉，“股份在我名下，我就拥有绝对的处置权。”

        “这么杨岚还不知道？”

        “……”

        “不，”沈婠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她是知道，甚至还同意了，否则不会煽动沈春航，也没有那个底气去服他。”

        男人不话，相当于默认。

        “很好，你们母子的胸襟还真不是一般广阔。”

        沈谦从她这番话里，竟一时之间听不出真实情绪。

        不知道是夸，还是贬。

        “不过，”沈婠话锋一转，“我对你的动机仍然持保留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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