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无动于衷，而是习以为常。

        她越这样，权扞霆就越痛苦。

        杀人诛心，沈婠从来不遗余力！

        “够了！”胡志北忍无可忍，“你没看到他已经愧疚到极点，还这些话来伤他？！”

        沈婠冷笑，“你在为他鸣不平？”

        看胡志北的眼神透着轻蔑，红唇张阖之间争锋于无形：“可你有什么资格？不在棋局中，却硬把自己代入对弈者——动嘴的是你，执棋的是他，有趣吗？”

        “你——”胡志北算是发现了，沈婠不仅对权扞霆充满攻击性，对他周围的人也竖起凉刺。

        得！

        别人家的媳妇儿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遂讪讪闭嘴，不再言语。

        恰好这时抽血结束，门打开，赞赞走出来，原本红润的脸此刻尽显苍白。

        助手递来事先准备好的葡萄糖水，沈婠接过，一口一口喂赞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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