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黑虎的怀念,分窝时,我抱回了那只公犬。它的大小和相貌像极了刚抱来时的黑虎。既活泼又可爱,而
且非常粘人,家人都非常喜欢它,对它更是宠爱有加。而我很多时候总把它误认为是幼年的黑虎!
我为它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卡尔。它也特别享受这个名字,只要一听到有人叫卡尔,它就异常欢快。
当它长到两三个月大时,我会常常带着它去看黑虎。
偶尔也会碰见带着两只幼崽来看丈夫的雪莉。真没想到,一只普通的动物,竟能如此重情重义,就是生死两分了,仍不弃不离。
送黑虎走的那天,我剪下了它一撮鬣毛和一个指甲作为永久的纪念。藏族人都说,狼的灵魂在脖颈,所以我想留住它。我常常拿出来抚看,以排解我对黑虎的思念。
由于身体虚弱,再加上对黑虎的想念。我仿佛忽然间老了十年。我虽没有萎靡不振,但事实却让我始终走不出痛失黑虎的阴影。总是突然间睹物思人。
强烈的思念与痛苦,总是魂牵梦系,萦绕身边,挥之不去…!太久了,我和黑虎相处的日子太久了。太深了,我和它情同手足,形影不离。
尤其是每逢危难时刻,它总与我如影随形。而眼前只
留下小卡尔,不知道它是不是黑虎的回归。我真的希望有一天,它和我就像从前的我和它的父亲一样,不离不弃。
七十年代末,知识青年都陆续回城了。也就在那一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