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不迭的拉起我问:“哥,你怎么哭了?”我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但又无法掩饰,只好苦笑一下说:“没什么,是阳光刺痛眼睛了。”
小妹挽着我的胳膊,抬头注视着我的双眼。忽闪着眼睛盯着,好像要看穿什么。我问她:“你干嘛这么看我?”小妹略有所思的答道:“哥,你是不是想家了?”
小妹的话,直击我的病灶。我鼻子一酸,不争气的泪水,又一次充盈了眼眶。我忙扭过头,不想让小妹看见我落泪。小妹见我不吭声,又把头扭过去,就知道猜对了。
说道:“哥,如果想家了,那今年你就和组织申请个年假,回去探望一下,你是因公受过伤,也立过功的人,组织会批准的,干嘛非要硬撑呢?憋在心里久了会生病的。”
听了小妹的话,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小妹,正是因为我受过伤,立过功,才不能拿着跟组织讲条件,如果拿功劳说事儿,那还对得起组织赋予的荣誉吗?”
“可咱也不能为此总不回家呀!”小妹嘟囔着。“没事儿,以后再说吧!天气这么好,不提这烦心事儿了,我们堆个大雪人吧!”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在院中,堆了两个手牵手的大雪人。小妹说一个是我,一个是她。大雪过后,是最适合纵狗捉山鸡野的季节。当然,我们没有狗,只有一匹狼。
小妹和我带着黑虎和小鹿,悠闲地在村边的田野里寻觅。苍茫的大地,折射着耀眼的光芒。一尺多厚的积雪,踩上去感觉非常松软。
雪后的山鸡,一般都会躲在小灌木丛中或田埂边上。我们沿途寻找着。山鸡是一种很有趣儿的动物。它虽会飞,但却飞
不太远,一起一落非常笨拙。
一般被狗追得三起三落,基本就束手待毙了。或者干脆就一头扎进雪堆,或是草垛,一动不动。它认为它看不见你,你就看不见它。
这是彻头彻尾的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我们在田间地头找了没多久,就发现了一对山鸡。公鸡的羽毛非常漂亮,尤其是长长的尾羽,更是五颜六色,缤纷华丽。
而母鸡对比起来则太过寒酸。通身都是浅褐色,尾羽也不长,和公鸡在一起比较,简直就是丑小鸭与白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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