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把我吹到了一个山坳里。见那还有一个
人,正手端着钢枪,与几匹大狼肉搏。枪上的刺刀不停的淌着血,自群狼丝毫不顾忌他带血的刺刀,轮番猛扑狂咬。
狼爪时不时割穿他的皮肉。但他仍不畏惧,依然以死相搏。我一眼认出,这浑身是血的人就是叔叔。我想去帮忙,可身体轻得在空中随风摇曳,不听使唤。
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三匹壮狼同时从叔叔正面发难。叔叔端着刺刀正要反击,不想身后又有两匹大狼扑至。我见状忙大喊:“叔叔注意身后!”可声音就像卡住了一样,极其微弱。怎么拼命也是徒劳。
可我仍不甘心,仍奋力的喊着。但越是使劲,越显微弱。喊着喊着,我被人摇醒了。睁眼一看,唤醒我的是身旁的一个民兵。
我这才缓过神来,知道自己是做了个噩梦。我一翻身,觉得身上多了条毯子,一定是叔叔给我盖的。
这时天光渐亮,晨辉洒向山坡和乱石堆,曜眼而宁静。昨天傍晚射杀的许多野狼,依然横七竖八的躺在原地。
晨光铺洒在狼毛上,折射出淡蓝的微光。要是人与狼能够和平共处,那是多么惬意的事儿啊!我的脑海里突然闪出这个念头。
思绪间,见叔叔从不远处走来。他两眼布满血丝,显然昨夜通宵未眠。我问叔叔狼还在吗?叔叔苦笑着摇头说:“不知道。昨夜静得很,一匹狼也没见逃出来。可到现在乱石那边没有丝毫动静。也不知怎么回事儿,难道是…?”
叔叔略有所思。好像也不确定。我问:“是什么?”叔叔说:“我也叫不准,可能是它们连夜打洞,从对面山坡的某个隐蔽处逃走了。”“它们有这么聪明?”我又问。“有。你可别小瞧,狼的智商可不低。它们觉得硬闯讨不到便宜。连夜打条三五十米的洞逃走,对七八十匹狼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这样悄无声息地逃走,会使狼群实力得以保存。”
天光大亮以后,我们撒出狗群。结果真像叔叔说的那样,山石后除了一个新掘出来的洞外,空空如也。
训犬员让警犬进入洞穴寻找出口。不多时,在前方几十米的山坡上,出现了警犬的身影。人们来到出口前。这很多杂草都被踩倒,很明显的一条新踩踏出的小路,一直向密林中延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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