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立早一听,下意识的抬脚在原地跺了跺,后再把四面八方上下左右看个一圈,吞口唾沫,一脸心有余悸。
江子木被人提在半空,四下无着,顿个一顿,只得抬手抓了肖立早的头发,“放我下来,不然我手动给你薅个一拳超人的发型你信不信?再不行我给你表演个手掀头盖骨你信不信?”
办卡嘛亲,保你变秃变强,到时候别说我家的小蛇苗了,伏地魔家的那条都能被你一巴掌扇到怀疑人生。
一边说,江子木一边又把手里攥住的几根头发紧了紧。
“哎哟,疼!”肖立早环在江子木腰身上的手禁不住松了松,“头顶的伤”
江子木见状,赶忙收了手,“对不住,对不住,我真不是有意的。”
老娘是成心的,让你没事儿耍流氓。性骚扰这种事儿不论颜值,搁谁身上都是犯罪。
正说着,感觉两脚稳稳着了地,江子木往肖立早肩头一靠,气归气,伤口还是要再次确认下的。
“千万不好再流血了。”江子木垫着脚试图战胜眼前的身高差。
此时的肖立早嘴角突然止不住上翘,脖颈一低,也偷偷的跟着垫脚,引身向上。
江子木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那条像蜈蚣一样的伤处,垫着脚够了半天,直到脚掌几乎要跟地面垂直了,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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