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时后,医院走廊里,空空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上。
她失魂落魄地在长椅上坐下,眼泪终究是一串接着一串往下掉,一滴一滴搭在拖得极其干净的白色地板上。
还是没保住那双腿。
每到这个时候,她总是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看着生命在她的面前有了缺陷,或是眼睁睁地看着生命凋零。
别人都,见多了,就过去了,共情能力慢慢会退化。
可每一次,她都做不到。
病人送去了重病房,她眼神空洞地走回问诊室,却看见桌子上放着熟悉的保温桶,她知道,阿良来过了。
这饭,她确实吃不下去。
胡乱地揩了一把眼泪,抬头间,却忽然看到房间里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你哭了?”
听见声响,他回过头来,看见她的脸,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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