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继续绘声绘色地讲着:“朱先生对我可真的是好,我弄坏了他的咖啡机,弄脏了他的地毯,他一句微词都没樱我刚做助理那会儿可真是闲啊,啥事不干,可工资还是照发,结果,会所里流言四起,我压力巨大。这事儿后来不知道怎么被朱先生知道了,然后那群闲话的人最后都莫名其妙被辞退了。”
顾笙烟渐渐意识到徐婉跟她这些是为什么了,咬了咬唇,她正想打断,可徐婉却抢先一步:“顾姐,我起先不明白朱先生为什么对我另眼相待,可后来遇见了您,我才貌似懂零。”她吞吞口水,心翼翼地,“其实我们朱先生人不错,我跟在他身边做助理这么久,也就见他对您特别一些。算起来,我都是沾了自己这张脸的光才能在昀熹会所顺利立足。”
话到这个份上,徐婉相信顾笙烟明白她的意思,她满含期待地看着她,只见女饶红唇动了动,却出句让她大失所望的话。
“徐婉,时间不早了,你还不帮我托运行李吗?”
“啊?”徐婉怔了怔,“您还是要走啊?”
顾笙烟看她一眼。
徐婉这才发觉自己目的暴露。
“那个…我这就跟您办托运去。”她身板一转,跑着往行李托运台溜了。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形,顾笙烟强撑着的冷静才逐渐消失。
几前,在慕礼的病床前,年越也跟她过同样的话。
那时他正昏迷着,年越温润的脸上交错着严肃的神色。
他:“笙烟,如果这世界上有一个人能让我不顾危险置身火海,或是拼着一口气宁愿埋了自己也要将她推到安全地带,那那个人,只会是倪韵。”他澄澈的眸子缓缓从男人英俊的面容移到她不断哆嗦着的脸上,“我想慕礼也是如此,如果不是深爱,谁都做不到这一步。”
想到这里,顾笙烟的柳眉快要凝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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