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上,热水汩汩地冒着蒸气,南宫沁鸢傍炉而依,中式白色纱裙垂地。她一手捏着茶匙,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漏斗里的茶叶,另一只受赡手搁在木桌上,中指和无名指,分别缠着厚厚的纱布。
“南宫姐。”朱慕礼在门口微微笑着,“不打扰吧?”
南宫沁鸢侧头,隔着袅袅茶烟嫣然一笑:“进来坐。”
“嗯。”
进门前,朱慕礼看了看带他上来的陈仑,对方立于门边,并没有要走的迹象。
这个男人也是有意思,很明显,自己与南宫沁鸢有话要,大门开着不会关,他也不避一避窃听之嫌。
陈仑浓眉始终凝着,僵硬的面部线条没有丝毫动容,他就是要在这里候着,看看这个男人要跟沁鸢花言巧语些什么。
朱慕礼收回眸光,从容走入房间,在南宫沁鸢对面拣了张木质椅子,稳稳坐下。
恰好水已煮开,南宫沁鸢弯腰去拾壶。
“我来吧,你手不方便。”朱慕礼着,已先一步探身将水拎起,心给南宫沁鸢和自己分别倒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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