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幕遮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倒杯水,喝一口润嗓子。
“我身体怎么样?”
记得当时有子弹经防弹车反弹,有弹片从他后脑擦过,带来清晰的灼热福
薄京墨从仪器的暗格中取出一张片子,对着台灯指给厉幕遮看。
“其他地方没问题,就是脑干这里,卡着三个三毫米的碎弹片。位置太巧,暂时不能取出来。修养三个月,等身体各方面稳定下来,可以通过手术一次性能取出来。或者你运气好的话,它们会顺着脑干下滑,挪开到不影响健康的位置。”
后者的可能性太。
此次情况有多凶险,只有当事人知晓,厉幕遮衷心感谢,“辛苦了。”
“意思。”薄京墨摆摆手,“现在人醒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手下给我打电话时,一个大老爷们硬是急哭了,我还以为你被人谋杀了呢。”
有厉爷爷派人保护,在国内范围内,他不会轻易受伤。
这次出乎他预料。
要不是他走关系占用其他航道,及时赶过来做手术,人早就见阎王了……
“Z国那边动的手。”
“Z国?”薄京墨有点印象,“你跟我过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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