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随口答道:“那是?”
吴敬斌嘿嘿一笑:“我刚听赵掌柜说,沈郎君早上出城去了?”沈燃心道不好,也只能答道:“别提了,城门口堵得水泄不通,我好不容易到了跟前才知道,暴雨冲塌了路,谁都出不去,我也只能再回来。”
“哎,”吴敬斌拈起杯子喝了口水,“这天灾来的不巧,没有耽误沈郎君的生意吧。”
沈燃心里好笑,他和吴敬斌根本不熟,唯一的印象还是从韩凝礼口中得来的。
那日去临淄王的待建府邸时,韩凝礼也很不可思议,上党县令一向自恃清高,从来都是旁人是贪腐攀附的污浊,自己才是两袖清风与民为善的清流。
却没想到上党县的左右手,县丞吴敬斌竟然也搅和道临淄王的事情里来,怨不得韩凝礼鄙视他。
沈燃自己更是和吴敬斌没说过几句话,今日他上门来,听口气好像两人很熟的样子,必定是没憋好屁。
虽然知道他来者不善,也还得装出一副客气样,口中道:“没有没有,吴县丞说的哪里话,我这小本生意。哪说的上什么耽搁不耽搁的。”
吴敬斌却正色道:“现在的上党城,谁不知道沈郎君才是首屈一指的富商,连着几处铺面开业,实在是财源广进日进斗金,就连刺史也赏下过冠绝潞州的墨宝的。”
这话一出,看来他除了来打秋风,没别的事了。
沈燃保持笑容,也不接话,只等着一句但是了。
“但是,”吴敬斌收了笑脸,“这赚的钱多了,难免也得给咱们上党城尽一份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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