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浖看着他,淡淡道:“朝廷决意开战,我岂能不知?朝廷准备多时,关乎我大宋国运,我在糊涂,岂会在这个时候掣肘?这与叛国何意?”
陈浖越发疑惑了,道:“那……”
陈浖抬脚向里面走,道:“有什么难以理解的?演一场戏给辽人,给夏人看罢了。”
陈浖不傻,可还是接受不了,快步跟着,低声道:“大哥,你是不是靠上章惇了?”
这般大事,章惇肯定知道,这是一个功劳,章惇没道理便宜‘外人’!
陈浖脚步顿了下,越发淡漠的道:“我依旧反对他们所谓的‘新法’,我对章惇也有诸多不满,并无交涉。你莫要多问,之前是如何,还是如何。”
陈珑越发莫名其妙,既想着陈浖答应萧天成上书阻止宋夏开战,又想着那锦衣人,又不懂陈浖的真正态度,一时间脑子里一片浆糊。
这时,萧天成慢慢的回到了鸿胪寺。
他没有醉酒之色,让人看守四周,确定没人偷听,这才招来人,询问今天的情况。
他身前站着一个精壮的年轻人,他压低声音,道:“侍郎,我仔细打探过了,宋国确实没钱了。小皇帝登基以来,大把撒钱,新设了各种奇怪衙门,大量用人,还大肆修河,修路,还要全国减税,我听说,这个月的俸禄,还是借的,为此宋人上下议论纷纷……”
萧天成微微点头,这与他得到的消息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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