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打破?”
“甚矣!季君,为今之计,秦国必须要有一新君,主导朝政,以延国祚,否则秦国必危矣!”
“还请奭子教我!”嬴壮作揖道。
“现在季君登极的关键点,就在于太后的身上。太后垂帘听政,掌秦国之权柄,大王的印玺、兵符尽在其手,季君必须要想方设法地取得太后的信任。有太后的支持,甘茂、向寿一党何足惧哉?”
闻言,嬴壮沉默不语。
而在一侧的公子通恍然大悟道:“季君,奭子所言极是。你自幼便是太后一手抚养长大的,感情甚笃,先王诸公子当中,除了大王,就属你同太后的关系最好!现在大王形同死者,太后已成一孤寡老人,她不依靠你,能依靠谁?”
嬴壮叹了口气,道:“要我去利用太后,心下实在不忍。”
“季君,成大事者,岂可拘泥于这种节?”公孙奭沉声道:“再了,公子稷上位,他能善待太后吗?太后之位只有一个,嬴稷之母芈八子尚且在世,且与太后向来不对付。自己的儿子成了国君,以芈八子的心性,她能容忍太后骑在自己的头上吗?而季君你不同。季君与太后有旧,且母早亡,只要季君承诺以母礼侍奉太后,相信太后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嬴壮闻言,不禁微微颔首道:“奭子所言,甚合我意。”
公子壮果真听从公孙奭之进言,翌日,一大清早便带上厚礼,打着探望秦王荡的幌子,进入甘露殿。
“臣嬴壮,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一见到惠文后,嬴壮便忙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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