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六国合纵攻秦,楚人没有参与?”
樗里疾摇摇头道:“没有。据说出使郢都的苏秦。。在楚王那里吃了闭门羹,除了第一日,一连数日都没能觐见楚王。”
闻言,秦王荡摸着颔下的胡须,饶有兴致地笑道:“有意思。王叔,这可不像楚王的为人啊。楚王颇有上古贤君之风,待人宽容,然则做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背信弃义的事情他干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何这一次没有跟齐人串通一气?”
“这……或许楚王是看透了合纵联军的本质,不愿跟他们同流合污。又或者,楚王好虚名,合纵之长的位置属齐,故而楚王不乐意。又或者,楚国经历丹阳、蓝田之战,元气大伤,这么多年还没缓过气来,故而不愿对外再起兵戈?”
秦王荡意味深长的笑道:“王叔。。还是不要小觑楚王,或者说,不要小觑楚人为好。在丹阳、蓝田之战前,秦楚两国的国力相差无几,甚至楚国的底蕴更甚,可能略胜于我秦国半筹!现在大战过去了四五年,我大秦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楚国虽也丧师十多万,伤筋动骨,但也应当缓过气来了。”
“楚王好虚名不假,但是也不会为了一个虚名,而枉顾国家兴盛之大事于不顾。依我看,楚人必有所图!”
“必有所图?”樗里疾愣住了。
楚王图的是什么?
“越国,楚人可能要谋越!”
“王上如何得知的?”
“王叔,你忘了吗?楚国的大司马昭滑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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