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人的时候,我总会觉得很冷,周身刻骨的寒冷像是入坠冰窖。梦里是红衣的女子,血红的枫林。
润儿每日让我喝药,起先几天尚好,后来便是一闻到药味,就想作呕。
几日后,润儿拿来几粒丸子。
“润儿,你喂我吃什么?”
“殿下尝了就知道了。”
“又甜又苦,甜和苦都恰到好处,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我眯着眼睛,皱着眉头,就算有甜味,可是我的牙……
“这是药,殿下。”
“药?不苦的药?谁做的,本殿下重重有赏。”我努力的嚼着,这药着实有些黏牙。
“殿下,是诃子……”
我知诃子就在不远处便问:“诃子,你眼睛看不清东西不难受吗。”
“尚好。”诃子清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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