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她感觉这位夫人看她的眼神中有冰冷的探究,有些不舒服。
侍女们身着鹅黄色灿菊裙,眉间红色朱砂火尾纹,米白色清雅的面纱,我随着侍女们跟在马车后面。
面纱和红色朱砂火尾纹完美的遮掩了我的面容。
月色凼在月牙城中偏僻的山谷里,离北疆王城有些远。
途中遇到守卫王城的士兵,我才知道月子霖是北疆的南阳郡候,食邑千户。
人们都喜欢称呼他南阳王,却鲜少人知道他叫月子霖。
南阳王是从前百姓对他的敬称,可是北疆已有北疆王,如何还能有南阳王,离北疆大战半年之前,月子霖双腿被人下毒,交出兵权,北疆王念在他从前的站功,封他为南阳郡候,食邑千户。
后来北疆战事起,北疆大败,人们都说若南阳王能在,百万大军又何至于在一夕之间灰飞烟灭。
可事已至此,无论人们如何唉叹,北疆到底是败了,百万大军的尸骸至今还在堆积在渠县与北疆交接的那座大山之中。也不知十多年的风沙。是否掩埋了那些尸骸,让他们安息。
我正想着,旁边的侍女拍了拍我,我抬头,马车前,有一队人马拦住了马车。带头的人身形高大,锦衣华服,正骑在马上,倨傲的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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