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沧浪衔夕照,鲈溪烟里出鱼灯。
横波掩叹夜泊艇,落月参差浮罩罾。
一领蓑衣霜气迫,几声竹棹水光凝。
飘零自笑江洋外,欲附鱼龙卻未能。
这种家庭长大的鄚子泩,怎么可能甘愿放下心中的骄傲去做了一个越南人!
可是不做越南人怎么办?
河仙镇自从被吞武里大帝郑信击破后,就再也没能恢复以往的局面,四周不管是暹罗人还是真腊人,都可以轻易的击败他们,不做越南人,恐怕以后就会宗庙倾覆,连人都没得做了。
晚年的鄚子泩就是走不出这个无法破解的‘怪圈’,最后郁郁而终的。所以叶开看着满脸皱纹、神色黯淡的鄚子泩,还是决定嘴上不留情,如果把河仙镇的鄚家拉到他这一方来,对他,对鄚子泩,都是好事。
“可是鄚先生,就算你舍弃尊严去当越南人,但越南人就真的能接受你吗?
你们鄚家为阮家做了那么多事,他阮福映竟然在树德轩先生(鄚天赐)去世后,连一个区区琮德乡侯的爵位,都不让您承袭,还有树德轩先生的死,他阮福映就真的没有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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