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介意,很感谢,你叫?”
听见他是易凛的人,听见易凛这个名字,任茴总能心安下来。
“田飞,你叫我飞就行,易总也是这么叫我。”
“你成年了吗?”
他有时看着还是一个腼腆的大男孩。
“刚满十八,你呢?”
“我二十。”
“那我叫你姐吧,私下里我一般叫易总哥。”
任茴嘴角上演,如释重负:“好啊。”
田飞打车和任茴一同回酒店,他没订到这个酒店的房间,他住的地方距离这边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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