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任茴转身扑进了任罗的怀里。
任茴记忆中的父亲大多数时间里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但在当时那般艰难生存环境中,父亲会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手。
人无完人,但是对她这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而且还是妻子出轨生下来的女儿,他对她的好超过了大部人。
“爸,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是……”
“茴茴,没事,是我自己想做这些,茴茴别哭了,我还没洗手,不能给你擦眼泪。”
此话一出,任茴更加崩溃,“爸,我才不嫌弃你,刚刚那个人,不,那就不是个人,你别想她的话了。”
任罗视线所及之处,易凛站的笔直。
他同任茴讲话的声音更小了:“茴茴,你们和好了?回来了就好,以后好好过日子。”
“爸,你现在到底住在哪里?你去那我住吧,就我租的那个房子,你知道的,那里有两个卧室还有一个储物间,都是我的错,是我做的不好,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茴茴,你听我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你和易凛好好过,那是个不错的孩子,他……”
“可是他欺负我。”
“……”任罗劝慰的话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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