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永寿似乎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又问了问孟怀义在酒坊那边事情,得知一切顺利后,便回房休息去了。
……
翌日。。宋杰就再没看到账房赵合理,临到午时,晁克己来后院找到宋杰道:“小杰,赵合理招了,是砚台。”
“砚台?”宋杰不解的问道。
“赤汞都放在砚台中,以前就他会经常跑去员外书房,这家里也只有他能和员外谈些诗词歌赋。”晁克己解释道,眼中冒着寒气。
宋杰听完,快步往书房跑去,看到书桌上的那方砚台,一下拿在手上,仔细端详起来。
砚台为黑色琉璃做成,粗看甚为精美,呈规整的椭圆形,拿在手里有些沉,似乎比一般砚台厚一些,砚堂和砚池里的墨已经干成块状,敷在上面,看得出已经很久没有洗过砚台。
宋杰把砚台翻转过来,看到砚底的设计有些怪异,正常的砚台的砚底都有凹槽,称为覆手,这个砚台却没有,在窄面的砚墙处有三道规整的小缝隙呈“冂”状,宋杰用手稍稍用力搬动,只听得一声轻响,一个凹槽状的抽屉就露了出来,里面装满了干涸的墨块。把这个抽屉状的槽取出来,宋杰发现抽屉槽里的墨块是从砚池里漏出来的,对应着砚池一端有明显滴漏的痕迹。
再翻看砚台主体取出抽屉槽后剩下的背面,沙漏状的砚池底部被干涸的墨块堵住,用手抠开墨块,漏出一个细小的孔,约有牙签粗细。
此时宋杰已经大概明白,这就是毒害宋冒勋的凶器,也清楚了其中原理。
宋杰用手指了指那个抽屉装的小槽向晁克己问道:“晁叔,这里装不了太多水银,应该不会致死,挥发后就没有了,为何我爹中毒的症状持续了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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