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也洗澡了。”单夭乐呵呵地,“我们身上是一样的味道。”
很有暗示性的一句话从单夭嘴里出来好像很不容易让人误会,秦隰玦看向单夭,她正笑得眉眼弯弯,可能还是因为自己被放进来了,就这件事让她足够高兴。
秦隰玦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从床头拿起一本书往外面走。
单夭见状,丢下自己的毛巾被跟上去,没走两步就被秦隰玦单手给拎了起来。
“还不穿鞋?”秦隰玦皱了皱眉,“和你了多少遍了?”
单夭顿了下,她动了动自己的脚趾头,:“你没有和我过呀。”
秦隰玦一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确是第一次和单夭,她也是觉得自己是第一次和她,可是秦隰玦知道,这并不是第一次。
以前单夭也不喜欢穿鞋,冬那样冷的,虽然有地毯,可还是冷,可她好像并不觉得冷,冬早上醒来发现外面下雪了,赤脚下床蹬蹬跑到窗户前去看雪,每次秦隰玦都把人给拎起来。
她还特别笑得很开心,用腿缠着秦隰玦的腰,给他指:“你看,下雪了。”
单夭似乎很喜欢秦隰玦这样拎着她,或许她知道,自己不穿鞋秦隰玦就会主动搂自己,她就总是这样,每次还在秦隰玦面前晃。
以前秦隰玦了很多次,单夭总是嬉皮笑脸看着他:“我有你反正冷不着。”
单夭不在这么多年,秦隰玦也总是想起她过的话,他想他都没在她身边了,她不穿鞋还有谁能拎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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