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夭又跟打霜的茄子似的,嘴里声骂了一句暴君。
两个人走进电梯,秦隰玦捏了捏单夭的后颈,:“再一遍。”
单夭怂了,不敢了,她牵着秦隰玦的手甩了甩,“那你在的话我可以喝一点点吗?你看着我。”
单夭的眼神极其真诚又惹人怜爱,根本让人拒绝不了,似乎拒绝她就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
秦隰玦移开眼:“看情况。”
单夭看了看秦隰玦,嘴里面又嘟嘟囔囔些什么,秦隰玦没有听见也知道是我这个孩在骂自己。
秦隰玦想,这人为什么变化会这么大,大到性子都完全不一样。
以前的单夭不太爱喝酒,酒量也不算很好,不过也比现在好很多倍,她以前不是没有醉过,可是她一醉就什么话都不,也不闹,很安静,安静到甚至让人觉得她很难过。
秦隰玦当时对着酒醒了是单夭了一句:“以后再喝醉就别回来了。”
从那之后单夭就很少喝酒了,她知道自己喝酒酒量不好,怕喝醉,也再也没有喝醉过。
而现在的单夭搜易不记得这样的事情了,她喜欢喝酒,基本上是一杯倒,他不让她喝了,还知道讨价还价。
太不一样了。
“你在想什么?”单夭突然伸手捧住秦隰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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