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那些人都处在悲伤之中,也没人多去看梁萧他们。
眼见着脱离了那些人的视线,梁萧拉过小伙计来,问道:“我问你,下面包了客栈的,是什么人?”
小伙计愣了一下,道:“这您可就为难我了,我们这种地方,八百年来不了一个大客,如今有了生意,甭管是红事白事,哪顾得上问那么多嘛。”
关于这一点,那小伙计是真的不知道。
但看到梁萧怀中掏出的银锭,也是两眼精光,连连接道,“这人是谁咱们不知道,但他们人可真是不少啊,而且一个个身强体壮,训练有数,我看像是哪
逃来的乱兵。”
“还有什么其他的么?”梁萧向着小伙计接着问道。
小伙计抿了抿嘴,道:“这…他们来的时候,有一个人脸色不太好,脸色苍白,咳嗽的时候会咳出血来,第二天就没了…”
“然后他们就把这一楼包了下来,大操大办了起来。”
陆一白眉头皱了皱,道:“这样的你们也敢接?就不怕是什么传染病一类的?”
小伙计笑道:“那怎么会不弄清楚,不弄清楚这以后谁还敢来我们这住店。”
小伙计接过梁萧手中的银锭,道:“我们当地有名的一个老郎中说了,这不是什么传染病,是内伤,所以我们才接了这生意,这不还没操办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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