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这么久，不会一点儿有用的东西都没打听到吧？”

        韩志不敢置信的看着焦小兽，从头到尾，他听到焦小兽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不知道，说不清！

        焦小兽：“…”

        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韩志，他低下头没有说话。

        就是因为什么都查不到，所以他才浪费时间在京都待了更长的时间，但待的时间就算是很久，也无法取得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些幸存者，是什么状态？”

        程北眼神平淡的看着焦小兽，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

        “那些幸存者…”

        焦小兽低着头回忆，“眼神比较呆滞，而且每天行动的范围，似乎都是不变的，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傀儡一般。”

        “傀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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