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洪早就想问的问题，毕竟有的白菜大小不一，这个实验具有太多的不确定性，由此他更加好奇为什么陈学究能够如此肯定的给出十五之数了。

        “一点点的实验，”

        陈学究看着眼前的大棚，声音有些恍惚的说道：“一开始是一个、然后两个、三个、一点点叠加，一点点检查确定。”

        “无数次的对比实验，找出中间的差值，最后去得出一个平均数，也就是十五。可能

        浇灌完这十五颗白菜之后的水，还能够再弄一颗白菜，可我们为了确保能够有一个平衡，有时候水可能只支持十五颗，有时候支持十六颗，我们只能取最小的数量，做最安全的保证。”

        光是听陈学究这么一说，林洪脑袋里面就能够出现，他们一群年迈的人，围着各个实验器材，观察着白菜的变化。

        也守在这个枯燥的大棚中，等待着时间缓缓流过，然后一个个检查他们的实验品。

        这是一个枯燥而又无味的过程，但从陈学究的嘴里说出来，似乎是一个很好玩的事情，他们在享受着这个过程。

        “辛苦你们了。”

        林洪鞠了一躬，他在这一刻才彻底了解到那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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