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果实的效果差不多完全发挥出来，程北垂下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身上，一脸赴死的女人，轻声而断断续续的开口：“肖冰，如果我现在问你，是选择我，还是选择你的未婚夫，你能给我个答案么？”

        肖冰的身体一僵，她半起身，看着程北那张彻底变成丧尸的脸，“抱歉。”

        “呵，”程北冷笑一声，“我要的是答案，可不是抱歉。我之前说的话仍然作数，出去之后，不管你是选择跟我走，还是去找你的丧尸未婚夫，我都不会阻拦。”

        “出去？拿什么出去？”肖冰一脸绝望。

        她慢慢的起身，双臂抱膝，蜷缩在程北身边，“大龙，你知道么？在他对你下手的那一刻，我很绝望，非常绝望！看见你倒下的那一刻，我想——为什么被咬的人不是我？”

        “我不知道这种情感算什么，但是我不想你死。同时，我的未婚夫，已经不是我的未婚夫了。我的他，从不会伤及无辜，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这样说来，你会选择我？”程北挑眉。

        “别无选择，我们最后会一起死在这间牢房之中，不是么？”肖冰摇头，“抱歉，我欠你一条命。”

        “嗯，那就用余生来偿还吧。”程北淡淡的点头，此时他身上的所有丧尸特征，全部慢慢褪去，程北解除自己身上的伪装，变回自己的样子。

        这一切的动作，陷入自己情绪的肖冰并没有发现。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还的。”肖冰一边说道一边转头看着程北，却在看见他的脸，一瞬间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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