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也不知道，这么久，他到底追求的是什么。

        钱？

        他和周自强回国内之前，就已经很有钱了。

        名利？

        他也不缺。

        唯独胸口那一块，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以至于韩悦明总觉得自己是不完整的。

        “算了，不说这些了，真要找不到，一辈子单着，也没有什么不好。”赵香云开口。

        韩悦明没回答赵香云的话。

        过了很久，他问，“你觉得自强幸福吗？”

        “当然幸福，没见他一整天笑得跟傻子似的？就这样，都不幸福，那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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