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一堵镂空雕饰的灰白院墙出现眼前,四周安静远人。
蓝雅忽然一个退身,借青衣女挽住她的力道,将右胳膊正回原位。待那青衣女察觉不对时,已经为时太晚。
“你……”
蓝雅一个肘击脱身,而后迅速将人挤到院墙边,右手扳住她的后脑往墙上一撞,这便恢复自由。
“咯嘣――”
她用给自己的左手正回原位,稍稍活动了一会儿。
面前的院墙不过一人高墙上面藤萝飘坠,零星残余几朵花。拱门里波光粼粼,一条白石桥架在碧水之上九曲回环,宛若游龙。
蓝雅双手攀住壁沿,轻松骑上墙头眺望,怎料,就在目光触及那墙外之境的一瞬间心神震荡不已。
外面是片湖。
那湖东西长,南北狭。自白桥划断,一侧湖面缀满浅浅荷叶,另一侧则是碧波幽潭澄净无杂。
沙洲里芦苇荻花冒出青葱芽儿,又停着些鸥鹭白鹤。水滨上还培着芝兰玉树等不计,偶尔三两只黄鹂灰雀掠过水面,真真是不辩水。一条湖,一栈桥,便将四时盛景囊括其间。
春日已远,湖边那百花争艳的奇景犹在眼前;盛夏才过,湖中依旧“接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秋色渐浓,雁宿沙洲芦苇白头,自是饱了肚腹也全了诗意;冬雪未至,亦可在静水一侧,戴蓑衣斗笠,棹孤舟垂钓,折枝红梅放在船头,如何不尽隐士之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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