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稀看见上漂浮着一柄玄铁古剑,日光下,剑刃锋芒不可逼视。
她是个随意散漫的性子,既然不可逼视,索性便闭上了双眼。
再睡一会儿好了。反正课业已结,采桑子那老头也不敢再来为难她。日子终于变成她希望中那般的清闲自在。还是梦里轻松,真想不明白为什么蓝若茗那丫头成熬夜,把自己逼得那么紧是图个什么?
大地大,睡觉最大。
这才是她的宗旨。
可惜,总有人不能理解。不能理解就罢,在她耳边敲锣打鼓地搞事情这就不对了!
“奇怪,明明三前就已经痊愈了,怎么到今还没醒?”
矿洞石壁上点着一盏昏黄的灯。灯光从头顶洒下,将老饶白发染成金色。
“哎呦——”“诶,我去——”
老人被突然起身的女子撞了鼻子,她的手被老人摔倒时踩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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