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发花白的吴师叔眼圈泛红,带着些许哭腔对玄华师祖问候道:“师爷,真是您啊!”
阶前的人雪发披散,胡须也垂到了肚脐,一身深紫的长袍长长曳地,目光神莹内敛,清澈明亮得如同婴儿。
“呵呵,这话问得,除了我这老不死的,还有能有谁?”
玄华两手揣在衣袖中,姿态并不端庄,而后他又干脆席地而坐。
青石板铺成的铭剑堂大院宽阔敞亮,透着春湿冷寒潮的气息,台阶中间的石头缝里张满了青苔,仿佛白玉嵌在青玉底上,实在有些磕碜。玄华祖师却舒舒服服地坐在台阶上,仿佛身下白石硬地软和舒服得像摇篮。
吴欢等众弟子很快排好了行列阵型,对他施礼,声音响彻了整座山。
玄华对满院徒子徒孙们点零头,忽然问道:“声扬怎么不在。”
众人面面相觑。
见无人回应,玄华又问:“明儿和他师姐成婚了没有,怎么也没人与我一声?”
这下众人更是傻了眼。
玄华师祖一闭关就是三十好几年,对外面的事务一概不知。谁也不知道他的武功修为达到了什么地步。山上有资历的老人都知道,这位师爷爷脾气可不好,动辄便要破坏公共财物的。
玉掌门可是他当年最得意的弟子,要怎么跟老人家,他的宝贝徒弟没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