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凛凛,吹得人睁不开眼。山脚下还是盛夏伏,山顶上却像到了深秋时节。
敬蟾殿前立着两座巍峨门阙,阙上密密麻麻刻着许多名字。左边一座“昭金”,右边一座“明价”,将大半个沧越武盟挂在上面吹风。门楣上章草狂书着“大玉明巅”四字,笔画遒劲霸道。
谁能想到,这些字全是门前女子以花叶击石所刻。
玉流光挽着一头山下时心堕云髻。秋香色披帛罩五色条纹裾,在山风中款款飞舞。整个人在背后皑皑雪峰映衬下恍如神仙妃子。
她的目光顺着昭金榜尾一排排往上数,看到许多故饶名字,也认识了许多新人,数到第三排“九黎族长巫山月”时,稍有停驻。
两片树叶自袖中飞出,咻咻嚓嚓几下,阙上便空出一块。
如此,右边第三列只剩下“桑丘第十七代首徒观左”的名号突显寂寞。无妨,反正在他右边――第二排涟桑丘第十六代掌门洛顾禅”的名字已岌岌可危。只等丧迅传来,二三列的人数就齐整了。
玉流光的目光继续往上,落到第一列时眼神里尽是复杂。
第一列刻的是:敬蟾殿门主孙澈,标价……没有标价,只有一串盛开的君影草。
“来了”,北九月从火红的风衣中探出嫩姜般的手指,指着前方山大喊道:“临泉哥哥回来啦!”
旌旗舞动的大道,两人一马渐渐走近,身影被落日余晖拉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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