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任傻了会儿眼,可毕竟混过铜川的生意场,没多久就稳定了心神。他倚门抄手,故态复萌道:“好个心狠手辣的丫头!你敢动爷,就不怕铜川青衣客将你绑去砍头?”
区区青衣客,又不是没教训过。蓝雅拔出鱼刀,霍霍向情郎。
那第八任退了两步,忙又:“韩娘对你不薄,你若杀了我,怎么向她交待?”
蓝雅闻言便顿住。
是哦。
那女人看上去没心没肺,其实第六、七任离开的时候,她难过得很,只是憋在心里没罢了。如是这只禽兽再有个好歹,她怎么扛得住……关键是工钱还没发!
是以,因为蓝雅这一时心软,当晚阁楼上又叮叮咚咚,声响不绝。
“生病还玩儿这么凶……”
蓝雅抱怨一句,大被蒙过头,全当没听见。可突然,楼上的女人歇斯底里起来,叫骂惊起夜枭无数。她忙一个翻身,鲤鱼打挺,三两下便攀上二楼栏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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