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临泉着,忽然摊了摊手问:“伯母?我的酒呢?”
老婆子方才又从地窖取了酒,却只与李辰山一人一坛兀自吃喝。听见孙临泉问,她没好气道:“人家姑娘不喝酒!――你这身子骨,还喝什么酒?”
孙临泉瞥了瞥嘴,只好取过茶壶,斟了两碗冷茶,一碗递给蓝雅。
“那只好以茶代酒,聊表心意。”他先干为敬。
蓝雅接过,手腕随便一扬,孙临泉的心意便在她身后洒了满地。
饶是如此,那人依旧风度不改。
“粗茶淡饭,实在不成敬意。姑娘不受也是应当。若姑日后光临玉明巅,在下一定竭尽所能,为姑娘置一桌毕生难忘的大酒席,才好答谢相救之情。”
蓝雅别过头去不理。
这时老婆子却嗤笑出声。
“伯母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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