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萱苗翻译了一遍,回道:“之前他没有联想到这么多的细节,现在已经想起来了。除了这件事之后,他妻子的伤痕,也有些眉目了。”
我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安德森又快速的说了一遍,曾萱苗也跟着翻译道:“此前有说过,她每天都会先看一下自己的孩子才去买菜,伤痕就是从她外面回来的时候带回来的。”
“那她知不知道,是去了安琪朋友那里看小孩的时候带回来的,还是去买菜的时候带回来的?”
安德森立马摇了摇头,曾萱苗解释道:
“他平时还有工作,所以一般都不会去注意这些细节。”
我叹了口气,虽然线索到这里已经有了些眉目了,但依旧还存在疑问。如果这些伤痕是从安琪朋友那里带回来的,说明这些伤痕和小孩子有关,但在什么情况下孩子会掐自己的母亲呢?这一点显然有些奇怪。另一个就是我先前的判断,她被鬼附身了,在买菜的那个阶段做了什么事情,并且这个事情连安德森都不知道。
我把这两个想法一说,安德森已经面色惨白了,很显然,他也更倾向于后者。
这么说来的话,那天的通话就是一个导火索,琼斯去那里一定是有原因的,看来明天的时候还要去那里看一下。
和安德森打过招呼之后,他自然是说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说会麻烦我们一些,而我们本身就是例行公事,倒也没有麻烦不麻烦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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