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先生。”谢碧河淡淡一笑。
“谢院长,韬凡兄弟倒也是个明事的人,没和你一起进来。不,也许您更喜欢谢侍郎这个称呼?”冬允炆也是雍容一笑:“今日邀您前来共商大事,您可放心,我已撤走书房周边所有的仆人,没有人会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
“谢侍郎已经死了,你还是叫我谢院长吧。看来冬先生把我以前的往事老底查的非常清楚。”
谢碧河抚了抚手掌,道:“冬氏钱庄和票号分布并称霸东陆,我早已料到,即便我们足够谨慎,依然有会被你们发现我是账务实际控制饶一,都是明白人。转的钱来路不明也不用冬先生大动干戈,亲自上门与我讨论此事吧,转账来路不明或涉及账务问题,依照皇朝律法也不过是判罚钱而已。若冬先生对我有所不满,大可以直接向官府告发我,嗯,或许呢,会牵扯出一些下书院院长贪私谋利之类的事情。到时就看季太守准备怎么处罚我了,官员贪赃,还是在太守的管辖范围内的。”
“谢院长果然言辞锋利,冬某领教了。”
冬允炆拍了拍手掌:“不愧是昔日帝都城的大才子,对我皇朝律法了如指掌,连地方分级和不同级官员之间的管辖范围都这么清楚,厉害厉害。您刚刚贪赃枉法,是在季太守的管辖范围内,可,如果是……”他到这里,刻意地将语气顿了一下,后两个字着重音。
“谋,逆呢?”
“嗯?”
谢碧河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不过他的面色依然维持镇定。
“谋逆?冬先生可真会开玩笑,这怎么是我这种人物敢做的事情。玩笑开得太大不是什么好事。开玩笑,一般是孩子做的事情。冬先生,我们可都是大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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